新摘的蔬菜上还沾着水珠和泥土,活鱼在塑料大盆里蹦跳着溅出水珠,说不清的难闻味道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窜进人的鼻息,洛小夕一进来就后悔了,深深的皱起眉,苏亦承却是一副坦然的样子。 沈越川摆出意外的表情调侃他:“你这叫不鸣则已,一鸣就要娶她为妻啊!啧啧啧,我以为你这辈子都没有胆量靠近她了呢。这下好了,直接把人变成老婆了。”
呼吸着她残存的气息,闭上眼睛,他就能欺骗自己苏简安还在这里,还在他的身边。 “你为什么来找我?”她问出憋了一个晚上的问题。
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足足十几分钟了,陆薄言还是紧紧抓着苏简安的手,他的指关节一节一节的泛白,却一言不发。 唐玉兰起先跟苏简安一样,对麻将一窍不通,认为那是一种规则复杂的赌钱游戏。
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,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。 “我不是……不想要孩子。”说着苏简安的脸已经红了,“我只是觉得现在还不合适……你仔细想想这段时间你有多少应酬,喝了多少酒……”
陆薄言抛下工作去Z市的后遗症,是短短几天里工作就堆积如山。 “不怎么不怎么!”沈越川向来是不怕事大的,“简安,你敢不敢再肉麻一点?”
“没有师傅,我自己在网上找视频自学的。我哥以前经常喝多,喝多了头就疼我才学的。”苏简安吐了吐舌头,“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拿他练手来着,但是不敢告诉他,他也什么都没发现!后来只是说我按得越来越舒服了。” 从小到大,苏简安的房间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的东西,现在莫名的多出一些男xing用品来,一开始她格外的不习惯,特别是打开衣柜时看见陆薄言的衬衫和领带,但看着看着,居然反而觉得幸福甜蜜,甚至还有心情帮他收拾,看他的剃须水快用光了还会提醒他,偶尔她忘了一个小物件放在什么地方,问陆薄言,他总能说出一个正确的答案。
苏简安开了水龙头掩盖哭声,她趴到盥洗台上,手紧紧的捂着胸口,却依旧找不到那个伤口在哪里。 不是请求,也不是询问,而是平铺直述的命令。
“你问题没完了是吧?”洛小夕的小宇宙爆发了,不满的怒视着苏亦承,这时她突然反应过来,“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独立化妆间?哎,该不会是你安排的吧?”刚才她还好奇节目组为什么突然给她安排独立化妆间呢。 苏亦承蹲下来,拭去她脸上的泪痕:“小夕,我不怪你。”
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涌入洛小夕的呼吸里,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讯息,洛小夕来不及受宠若惊,干干的笑了笑:“谢谢你啊,我正好需要一个休息室冷静一下……” 苏简安垂下眉睫,声音里多少有些委屈:“我想等你回来一起吃啊……”
…… 他不动声色的把报纸收起来放好,看了洛小夕一眼。
这么努力的证明并没有什么用,陆薄言还是没有答应的迹象。 苏简安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紧张得脚趾都用力的咬在一起:“流|氓,你还进来干嘛!你出去啊!”
靠,那她这场梦做得也太逼真了,昨天苏亦承强吻她时是什么感觉她都还历历在目。 “可我是专门来找你的。”康瑞城丝毫不在意苏简安的冷淡,“怎么样,跟我走一趟?”
她从小就喜欢睡在软软的床上,说感觉像睡在云端,于是他给她挑了最软的床垫。 她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来这种地方了,可陆薄言兑现了十几年前的诺言,带她来到这个充满欢乐的世界。
她苦守在承安这么多年,一步步爬到首席秘书的位子,就是为了得到苏亦承。 苏简安心中一动老去之前……原来陆薄言觉得他们能在一起到老啊?
靠,赤果果的诠释了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啊!(未完待续) 那我喜欢你,你知道吗?
日子就这样陷入了一种死循环。 他气极反笑:“为什么不信?我爱你,有什么可疑的地方?”
“快说,你还喜欢什么?”她问,而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回答:“你。” 沈越川已经迫不及待了,拍拍手:“洛小夕,你倒是快点说啊!”
一是为了报复他以前的冷漠无情,二是为了吓吓他,或者说……给他一个惊喜! 越想大脑就越是乱如麻,苏亦承起身打开床头柜,吞了两片安眠药,沉沉的睡意不一会就袭来,他终于可以顺利入睡。
洛小夕平时最喜欢她的头发,总是当宝贝一样呵护着,此刻却任由它凌乱成一片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