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过来之后,同刚才那位大姐一样,义愤填膺的对着叶东城说道,“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性,平日里嫌自己的老婆这不好,那不好 ,等着需要人家的时候,又舔着脸回头。帅哥,你不嫌自己磕碜吗?”
陆薄言回过头来,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情绪,“笑什么?”
叶东城面上浮起几分愧疚,“新月,这是我该做的。”
“纪思妤,五年前的仇,我早晚要讨回来,你给我等着。”
安凑在陆薄言耳边轻轻的说道,“那我去给你倒水,你喝了水,我再给你揉好吗?”
苏简安站在桌子旁,拿起一小块鸡柳放在嘴中。
“当然!”苏简安脸上带着笑意,大眼睛骨碌顿时,脑子里就出现了一个坏点子。
怎么不客气?
“你说什么?”这个大胆的女人,平时在他面前连大话都不敢说,现在她居然敢跟他说这个。
“自重?自重是个什么东西啊?我自重了啊,可是周深还是劈腿了啊。”苏简安小嘴一撇,似是要哭出来一样。
“薄言,不用急。越川把消息处理掉,再过几天,等热度过去就好了。”苏简安反过来安慰着陆薄言,现在也不是着急的时候,事情已经出了,只能见招拆招。
叶东城看了她一眼,“矫情。”
而苏简安则穿了一件仿旗袍式长裙,旗袍的颜色正是陆薄言颈间领带的颜色。
“叶东城,”纪思妤提起一口气,叫了他的名字,“你能帮我叫一辆救护车吗?我流血了。”
纪思妤愣了一下,叶东城带着她下了楼。
陆薄言:??你有什么猫病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