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偶尔会有轻微的起床气,今天突然发作了,怎么也不愿意接电话,就使劲推抱着她的苏亦承。 这是,要当她的金主?
可只有苏简安知道,这是洛小夕经常做的事情。 透明的玻璃窗外,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,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,而是一缕一缕的,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,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。
“陆,陆薄言……”她咽了咽喉咙,“你要干嘛?” 陆薄言勾起她的下巴,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。
跑远了洛小夕才敢开口叫苏亦承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?” 第二天陆薄言起了个大早,苏简安习惯性的赖床,被陆薄言强行抱起来,她大声抗议还要睡觉,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吐出来一句:“你一大早叫这么大声,不怕外面路过的护士误会?”
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,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,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,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。 这时,苏简安眼角的余光终于扫到了那个打开的抽屉。